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半步沧桑 · 历史 · 89万字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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印象中馒头勉强能当橡皮用，记得以前看过书，外国的画家用面包屑去擦掉画上的草稿印，没有面包就将就用馒头好了，只是这样做实在是太费馒头了，浪费粮食要遭天谴啊，尽可能的不要写错吧。
