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顾琰笑道：“其实我一开始不是自己喜欢，是因为姑祖母名声在外，祖母觉得我算是个可以雕琢的，于是一心培养我，又千方百计为我造势。再加上秦家叔外祖母爱重，这才有了些薄名。要说起来，我在这一道上才浸淫了多久啊，哪里敢就称一声才女。”
