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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儿子?”永璋一脸讽刺地道:“你将我囚禁在宗人府的时候,可曾记得我是你儿子?十几年,整整十几年,我被关在那暗无天日的地方,每天能走动的地方,就只有区区几丈,吃的是最差的东西,用的……呵。”他冷笑道:“我记得有一年冬天很冷,我实在冻得受不住,就问看守的差役讨些炭火取暖,再不然多给我一件衣裳也好,结果他们将我好一顿嘲笑,说我都落魄成这样了,还摆阿哥的架子,结果,一直到那个冬季过去,他们也没给我一块炭或者一件衣裳;就是从那一年起,我落下了咳嗽的毛病,开始时只是遇到天冷会咳嗽,到后面越来越严重,不论天冷天热,都咳嗽不止,有时候整夜整夜咳得睡不着,直至把肺都咳坏了,你才想起我这个儿子来。”永璋盯着他,咬牙切齿地道:“拜皇阿玛所赐,儿臣我只剩下一年多的性命!”